净,却来擦我的衣服。”
余家萱低头不语,余欢一边给余家萱擦眼泪,一边道:“姐,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委屈。”
余家萱轻轻点头,依旧不言语。半晌过后她才道:“你还记得我留学那天,在家里的老宅摆宴吃饭,叔叔走到院子里对着天空敬了三杯酒么?”
余欢点头,他不知道余家萱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余家萱道:“我知道,叔叔是在向他在天上的大哥汇报,他没有辜负他,他把他的女儿培养成才了。”
“现在我也可以向在天上的叔叔汇报了……”
余欢想到堂姐前世的牺牲,眼角泪滴滑落在脸颊上。轻叹一声,道:“还有些事没法交代呢!不过这些交给我就行了。”
余家萱欲言又止,终究没再说话。余家萱知道,余欢说的是那些老头将他父亲从族谱上除名的事,只是那些老顽固,打不得、骂不得、余欢想让父亲重回族谱难度极大,到时候又是一个非常拧巴的事。
余欢道:“大不了烧了他们的祠堂族谱,重建新祠堂、修新族谱,把父亲供奉到祠堂的最顶端,把他列在族谱的第一列。那不也是一样的么?”
余家萱道:“你别这么想,以后一定有办法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