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狄奥尼索斯忍不住问道。
“残忍？本来就很残忍，我又没说这件事情不残忍，可是，我喜欢，哈哈哈哈！”汤姆大笑起来，用力攒着拳头，手指骨节白，眼睛露出野兽般的光芒，就像一匹包围猎物的狼。
“你！”狄奥尼索斯无话可说了，大概只有李毅才能和这样的人平起平坐，他们的变态程度是一样，不过李毅还不至于丧心病狂。
“他和你患了一样的病症，你也看出来了吧，内心孤独导致的扭曲，最终丧失人性，成为怪物般的存在。”伊莎贝拉和李毅心念交流。
“是吗？我以后也会变成那个样子？算了吧，我的自我控制能力还没那么差。”李毅耸耸肩，并不相信。
汤姆有一只红级中阶的幻灵，强大无比，幻境笼罩了他们，慢慢接近一片树林里面有人影晃动。
“原谅我没有准备上好的椅子作为观众席，不过这样趴在草丛中窃听别有一番风味呢！”
李毅向里面看去，只见一男一女，男的背倚着一颗粗大的橡树，一些橡子落在地上，有的伸出了芽儿。有一个细节被李毅注意到了，他并没有避开那些娇嫩的橡树芽儿，而是用漆皮的马靴踩在了上面。
这个男人手里擎着一支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