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位集制器师和药师于一身的人研究出过一种很奇特的药剂,之所以奇特,和这药剂的施药地点有关,必须用于足底,若是用于他处,则是半点效果也不会有。”李毅的话娓娓道来,一点也不急切,胸有成竹,一副讲道论理的样子。

    李毅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于墨水来说都有着不一样的价值,所以虽然李毅说的不紧不慢,但是墨水的思 考却是异常迅,如李毅所说,墨水的确是有制器的基础,所以听到李毅这样一说,自然要先在自己所知道的制器师的知识里面回想出自己需要的信息。

    “特殊药剂?制器师和药师?……一种奇特的药,……必须用于足底,这样的话一句接着一句的在墨水的脑袋里回荡着……”忽然间,墨水的脸色再次大变,用着难以置信的声音,愈沉重的呼吸声,乎平常的急切声音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种药剂应该早就不存在了?不应该存在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不可能……”

    李毅继续保持着微笑,只不过这微笑看上去,怎么看都像是在惋惜并且带着可怜的意味,就像是一个健康的人在可怜病危的人,一个知识渊博的人可怜着一个无知小童一般。

    “既然已经猜到了,为什么不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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