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溶液中,却迅的转变为无色,李毅一点点的倾倒着,同时也随时都注意着溶液的颜色。
制器的书籍上早有写过,不论是加什么样的血,加到镌刻溶液的颜色刚变未变的时候是刚刚好。
大概盗取了三分之一的样子,李毅的终于停止下来,此时瓷碗的溶液,刚有一点红的颜色,但是看上去一会,又像是清澈一般,这样的情况,正好符合书上的要求。
李毅将盖子盖好,然后又将其放到一边,静气凝神 ,忽然极其迅的拿起最小的一只针笔,针笔快的在李毅的手里面打了一个转,然后被李毅重重大浸入了溶液中,另一只手拿起半成品的幻刀,再次提起针笔,溶液均匀的铺满了针笔笔头一般的样子。
刷、刷、刷……
镌刻,就这样开始。
这样循序而有力的行动,也是李毅刻意而为之,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李毅想乘着自己最开始时候最清醒的时候,尽可能的多绘制一些,这样,留给后面的压力也会少一点。
笔尖在幻石上游走,时而停、时而顿,让人无法预知它下一刻会出现在什么地方,李毅的手腕,更加的灵活,做出了很多难以想象的细微控制,针笔的游走,丝毫不会脱离他想要控制的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