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灾难,当初在马尼拉,他就心生退意了,但是依旧没有抵制住来自金币的诱惑。
“如果是平时,我应该在做弥撒。”西蒙斯自语道。
“多么虔诚的羔羊呀,圣子会保佑我们的,西蒙斯!”船艉楼里走下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一脸神 圣,语态尊贵而神 秘,但是西蒙斯知道,昨晚这位刚萨斯舰长可是在火绳枪响之后尿了裤子,钻到了床下,如果不是自己率人挡在了军官餐厅,或许刚萨斯就要和那个愚蠢的大副一样被野蛮人砍下脑袋了。
西蒙斯微微躬身,说:“舰长大人,您说的真是太对了,只是我们如何面对眼前的危局呢?”
对于自己的信仰,西蒙斯表现的极为虔诚,但是没有人知道,相对于高耸的穹顶和庄严的神 父,他更喜欢代表圣子之血的红酒,相对于教堂的诗歌,他更喜欢金币落入钱袋的声音。
“相信卡洛斯上尉会来援助我们的!”刚萨斯说道。
西蒙斯对此嗤之以鼻,那个被流放到圣萨尔瓦多城的中年上尉根本没有带领士兵冲出军港的气魄,而且一支胆敢对圣胡安号发动攻击,而且已经占据三分之二舱室的军队是不可能对付不了不到一百人援军的。
我们还能指望什么,指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