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
宋业一拍大腿:“着啊,六万两就六万两!”
一句话省了三千两,李明勋却是不满足,端起酒壶给宋业满上,问道:“宋大人,明勋不知咱大明的深浅,让您笑话了,但是明勋觉得,无论在哪里,拿钱办事都是应该的,您为那位大人办这么大的差事,担着这么大的风险,他就一两银子不给吗?”
宋业长叹一声,说:“李掌柜别看咱衣着光鲜,这其中的苦楚谁知道啊,虽说也不是一个子儿落不着,但若是和市面交易比起来,确实少的可怜呀。”
嘴上这般说,实际上李明勋也知道不是如此,对于宋业这类仓吏来说,最大的回报不是银钱,而是高官的信任,捞钱的门路多的是,不在乎这一次两次的。
既然达成了协议,众人也便吃酒起来,几杯酒下肚,宋业便是大吐苦水,连连抱怨,便是和一开始一样,还是想着能从李明勋身上再捞些好处,李明勋却是不吃这一套,当宋业开始称兄道弟的时候,李明勋也抹不开面子,便给宋业出了个主意。
“诚如宋大人方才所说,这粮食急于出手,贵一些贱一些无妨,也与宋大人不干涉,为何不能从这价格上落些银钱呢?”李明勋看着红脸醉眼的宋业,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