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穿着一件不合身的薄袄,两只手上满是老茧。
“东主爷,小人叫张老六,没有大号,家里有老婆和两个孩子,大娃十四了,是个学徒,小女娃才七岁,都跟着东主爷走,在船坊干了七年了,是个铁匠,但凡船上用的钉子,无论铜铁的,俺都能处置妥当了,他们都能替我担保!”张老六认真的说道。
李明勋看见他后面站了七八个人,其中两个已经是录用的,便说:“好,先按照丙等工匠发钱,一月一两八钱,去了之后再测试手艺定薪资。”
说着李明勋把写好的码子递给张老六,又递给他五斤左右的一包米。
张老六问:“东主爷,这是啥?”
李明勋说:“五斤米是你到台湾之前的口粮,自己做成干粮饭团,路上吃用,这个竹码子是你的工号牌,到了台湾,凭牌子发口粮、薪资和十亩地,拿着牌子买米,买一斗送一升。”
张老六咧嘴一笑:“还有这好事儿,谢谢东主爷。”
“东主爷,小人叫王喜贵,二十五,是船坊木匠,本地人,只我一人跟着东主爷走。”一个高瘦汉子说道。
李明勋问:“你家中老婆孩子不去吗?”
王喜贵咧嘴一笑:“俺没娶媳妇儿呢,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