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里无人偷盗,也不曾有斗殴?”
阎应元朗声说道:“各位乡亲听本官说,下南洋之路历来艰险........。”
他准备好的说辞刚刚出口,就被那妇人阻拦住了,妇人大声说道:“原来他们说的是真的,就是你不给我们活路!”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阎应元不知这话从何而来,诧异问道。
那妇人说道:“你们当官的要造船,胡乱摊派,才惹的这沿河二十余家船坊破败,我们没了生计,你们断了我们的活路也就罢了,如今好不容易有大善人要恩养我们,给钱给粮食,你却出来横加阻挠,是不是非得看着我们饿死在土地庙才好?”
这话瞬间引来无数的附和,数千人的谩骂和斥责直接把阎应元给淹没了,责骂很快演变成推搡,在气急的村妇动手之前,几个差役把失了神 智的阎应元脱了出去。
“这世道是怎么了,本官明明是为了他们.......为何会是这个样子。”阎应元的身体随着马匹的颠簸而上下起伏,他的心却不知道已经飞往了何处。
长江口,金橡木号商船。
大卫船长把银杯中的酒全部倒进了嘴里,这是船上最后一杯酒了,绽放在他嘴里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