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奸民,你毕竟年轻,勿要为人所骗,纵然那人不一般,也非你想象的那等豪杰,罢了......,不要再提了,过段时日为父要南下赴任,你准备妥当了吗?”
沈达春道:“回父亲的话,一切妥帖了,但昨日郑家从杭州捎来一封信,说是郑芝龙长子郑森想要前来拜见,还提及让父亲乘坐郑家的商船南下赴任。”
沈犹龙脸色微变,在内心深处,他对郑芝龙颇有厌恶,在福建巡抚任上,郑芝龙便是一个降而复叛的海寇,如今虽然已经受抚,官拜总兵,平日里横行海上,多行不法之事也就罢了,辽西战事告急,朝廷屡屡要求郑芝龙北上抗敌,这厮却是拒不受命,如何让沈犹龙喜欢呢。
对于父亲的心思 ,沈达春自然了解一二,连忙劝慰:“父亲,郑芝龙在东南沿海极有势力,万万不可轻易开罪,您此次赴任两广总督,海上之事还是要仰仗于他呀,便是走陆路,也少不得要见他。”
实际上,沈达春很想让沈犹龙坐船南下,毕竟陆地上到处都是官员,难保遇见个不开眼的御史之类,平白添了几分麻烦,而实际上,走陆路也得经过福建,毕竟湖广已经打成一锅粥了,走陆路也得从浙江、福建过去。
沈犹龙略作思 索,说:“这事莫要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