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塔静静听着,很快搞清楚了吴巴海发怒的对象,一个朝鲜使者。
朝鲜国已经决定第二次出兵相助,这一次兵员超过一万,但是那个督师大军的朝鲜官员却借口舟车劳顿停在了朝鲜境内养病,而兵马也因为秋收暂时无法足数招募,当然,朝鲜使者的理由之中还包括没有足够的舰船转运,必须等到一个叫做林庆业的将军所率水军赶到才可,而那个人正在辽东效力,正因如此,士兵和军粮都需要在九月份赶到。
九月,即便是辽东也已经是深秋,如此苦寒之地,定然是要下雪的。
不多时,两个甲兵抬着一具尸体走了出来,想来也是那个朝鲜使者,准塔看到那尸体浑身的鞭痕,心中却是不怕了。
我战败被俘,丢掉了拜尔岱主子,按律当斩,但是如果我带回的情报有用,或许可以让家人摆脱为奴的命运。
很快,准塔来到了吴巴海的面前,他看了一眼那沾满血肉的鞭子,跪在了地上,把在普禄乡和永宁城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并把那瓶酒摆在了吴巴海的面前。
吴巴海的脸色铁青,脸上青筋暴起,好似蚯蚓蠕动一般,许久未曾言语,帐篷里静的可怕,只有一旁的牛油灯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鸣,不知过了多久,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