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向前推进,在接到命令之后,他们快步上前,距离岸边上百米便是停下,根据清军对抗明军几十年的经验,在这里距离上,三眼铳等火器没有杀伤力,而鸟铳也打不准,他们可以用轻箭抛射箭雨,射伤那些没有多少防具的叫花子。
对付明军的招数拿来对付社团,倒也不是托大,至少眼前的军队除了军阵严正些,军旗不同,倒是和明军差不多,这也怪不得杜度看不清楚,虽说社团的防具普及率很高,再不济也有一身棉甲,但是在这寒冬腊月,许多士兵穿着厚重的六斤棉的棉服,宽大的棉服罩住了大半个身子,布料又多是拼接的,越看越像是叫花子。
“敌炮位,齐射!”正红旗的甲喇章京再次大喊道。
弓箭手纷纷后撤颁布,熟练的从箭插里面拔出一个锐利的轻箭,箭尾夹在虎口位置,戴着鹿角扳指的右手扣住弓弦,食指与中指压迫扳指,左手抬高,锋锐的箭头斜刺阴霾的天空,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弓弦一点点的拉开,长梢弓的复合弓身不断作响。
“射!”
随着一声令下,弓弦震动的嗡鸣之声响起,桦木箭杆被弓胎积蓄的能力推动出去,在半空之中如灵蛇一般扭曲,很快变得笔直,尾羽平衡了箭矢的震颤,平稳的飞过一段距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