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有钱的士绅,要么是有手艺的匠人,其余都是按照文书协议办理。”
“去了一趟东番,这女人越发不守妇道了,想来那东番也不是什么良善的地方,不去了,不去了,都散了,散了!”那老者站起来,驱赶周围的人。
吴阿九忽然发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三老爷子,你这是作甚!你不去也就罢了,凭什么让大家都不去!”
那老者也是个倔驴性子,昂着脑袋说:“这一家,我是族长,我说不准去,我看谁敢去!”
“你那族长的威风怎么不冲着东虏流贼耍去,就知道欺负同族小辈,我呸!”二丫从一旁的桌子上高声骂道。
吴阿九却是道:“三老爷子,实话告诉你,你不去可以,但是若敢阻挠别人去,哼哼......,别怪社团先礼后兵!”
老者走上前,问:“你能怎么着,这是大明的地界,你还能杀了我不成吗?”
吴阿九坐在凳子上,冷冷一笑:“杀你不敢,但然后这粥厂怕是你莫要再来了。”
“这是巡抚衙门开的粥厂,你们东番人管不着!”老者喝道。
吴阿九道:“这是登莱巡抚的粥厂不错,可是吃的米却是社团的米,实话告诉诸位,登莱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