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行奔到了王承恩的身边,低声说道。
自渡过大清河后,特别是进入直隶境内,社团与登莱的联军只和东虏发生了小规模的冲突,并无大战,除了东虏收拢军队,成了铁桶,让骑兵无机可趁之外,便是补给不足的缘故,好在王承恩率领援军自登莱赶到,这支援军原本有三千余,是标营之中抽调的,还有社团两个新军营中会骑马的所有士兵,但是沿路收拢难民,押送缴获之战利品回登莱,到了直隶的时候,也就只有两千人马,与李明勋合兵一处,凑出了四千兵马。
“不,周延儒的使者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东虏出关,战事方休,我也该回京了,在此之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看看东虏的残暴和王师的无能,回京之后,据实向天子禀告!”王承恩翻身上马,脸色凝重的说道。
武行脸色微变,没有接茬,他已经知道那位首辅大人有意和社团暗地达成协议,却不曾想眼前这位老者如此坚持自己的原则,他不知道首辅大臣和天子家奴谁能取胜,但敏锐的选择了避开,以免被殃及。
王承恩沿着运河查看,观察周延儒麾下各部军队的反应,悄悄记录下来,等到回营之后,已经是第二日下午,王承恩一脸辛苦,却是看到锦衣卫都指挥骆养性进得帐内,对王承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