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速向着北面通州大营而去,其麾下虽然只有四千余兵马,但许多骑兵一人双马,甚至一人三马,在平坦的平原之上铺开兵力,一时之间万马奔腾,气势如虹,若非有周延儒派出的兵马引路,怕是驻扎在通州周边的各营兵马就要戒备了。
周延儒坐在椅子上,在空地之上品着今年的春茶,身边聚拢了上百人,身边全是阿谀奉承的幕僚亲信,往外则是文官,最后才是武将。
远处烟尘腾起,周延儒眉头微皱,放下茶杯,问道:“那是怎么了?”
一个幕僚说道:“想来是久久无雨,风吹干土,才有这冲天烟尘。”
周遇吉听了这话,嗤笑一声,他趴在地上,听到地面传来的隆隆声响,惊叫道:“督师大人,是有兵马靠近啊!”
“胡说,从南向北,王师列营十二座,东虏也已经北返,如何会有兵马靠近!”一个幕僚当即呵斥道。
“或许是东番岛夷的兵马,听回来的使者说,其有不少骑兵呢。”
“不可能,大人早为其安排了营地,如何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正在争执的时候,营外忽然有斥候冲进来了,顾不得礼仪,翻身滚落下马,大声喊道:“东虏,东虏的白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