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挑细选的,各个都是凶狠好斗的不说,也多次来过澳门,其中不少还会些葡萄牙语,下午与这些人饮宴,老七就是发觉了这一点,才有如此一问。
李北极从怀中掏出一面旗子展开,问道:“你们可认得这旗?”
老七道:“这是腾龙商社的旗帜,莫非东主爷是腾龙商社的贵人。”
李北极赞了一句,说道:“你说对了,我是腾龙商社的人,奉我家大掌柜的命令潜入这澳门城中,今晚后半夜接应关闸来的一批人马进城。”
“关闸?敢问是朝廷的人马吗?”老七问道,既然是关闸来,肯定从香山那边过来,朝廷肯定是知道的。
李北极道:“既有朝廷的王师,也有社团的精卒,大家奉命惩戒澳门的葡萄牙不法之徒。”
“那我们做什么?”当即有人问道。
李北极道:“你们对澳门城熟悉,要为士卒带路,并不参与厮杀,若是战中有缴获,那便是你们自己的造化,只要敢去,就给三十两,死了赔一百两。”
“这么多钱,谁出?”老七问道。
“当然是社团出。”李北极道。
众人纷纷摩拳擦掌起来,一个汉子说:“你要说朝廷出,我还信不得,那些丘八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