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范迪门抱胸而笑,说道:“科隆,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做不了,刚才的会议情形你都看到了,委员们选择了保守的策略,难道我还要动用发动表决的权力吗,那是自取其辱。”
“科隆,这是政治,你太年轻了。”范迪门拍了拍科隆的肩膀。
见眼前这个青年人仍旧执迷,范迪门示意他坐下,说道:“就目前来说,我们的公司和社团并没有根本的利益冲突,从你的情报就可以看出,社团的战略方向是北上的大陆策略,他们拓展北地的殖民,介入明国与清国的战争都是如此,而我们则是海洋战略,别说明国那样的庞然大物,就算是暹罗这样的国家我们也是无可奈何,我们在大陆上最大的利益就是获得通商权力,更多更大的通商权力,在香港我们做到了。
你不要以为李明勋的所做的一切为的是商业利益,这个人拥有天才的政治头脑,他在大陆得到的不光是市场和移民,还有政治影响力,也就是说,这个人对大陆是有政治诉求的,如果我们擅动,就会逼迫他把资源投入到东印度群岛,这何必呢,让东南亚多一个敌我难明的家伙。”
“可是阁下没有亲眼目睹社团的各个殖民地,那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们的发展速度太快了,快到我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