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承平已久的情况,征服如此偏远地方,又该要花费多少呢?”
“看来你早有准备,不然不会对日本人这般了解呀。”李明勋笑了,心道真的没有看错林河,这人的手段刚柔并济,非常适合做外交工作。
林河道:“当然阁下,我也是做过一些功课的,而且还有最后一策,买卖不成不成,我们就租,像香港那样,弄成一个超大的租界,这对日本人来说可以算是巨大香饵,您也看到了,日本人用了两百年仅仅在虾夷地开拓了很少的地盘,他们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们离开然后留下高产的稻田、成熟的矿藏和现成的海港,所以肯定会接受我们的提议,这样在条件上又可以拖延许久,即便最终达成,那么租借虾夷地的十年甚至几十年里都不会有变化,几十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切了吧。”
“呵呵,不用几十年,十年,甚至于五年,我们就能掌握主动权了。”李明勋说道。
林河重重点头,租借的办法是他准备的最后一张底牌,能得到李明勋的支持,自己的外交官之路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他说道:“我是这样计划的,将贸易和虾夷地主权问题分开去谈,相互之间不影响,至少要保住我们与日本之间的贸易往来,不至于被主权问题绑架,而至于虾夷地的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