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年幼的福临哇哇大哭,还是布木布泰抱住他,才稍稍舒缓下来。
“摄政王,这个时候了,着急有什么用,还是想个法子,把岛夷打跑才是,岛夷在长江两岸闹了三四个月了,长此以往,其他战场怎么支应呢。”布木布泰抱着福临,温言劝慰道。
多尔衮抬起头,对其怒目而视,但御座之下,鳌拜和索尼这般皇太极留下的旧臣却是侧了侧身子,多尔衮压制住胸口怒火,问道:“不知道太后有何高见。”
布木布泰垂下双眼,道:“我一个深宫妇人,哪里懂得这些,还是请诸位亲贵大臣相商吧。”
多尔衮道:“如今岛夷仗着长江天险,在长江南北掀起祸端,行的是避实就虚的法子,但岛夷实力不济是事实,其三军不过三万余,若我大清能在长江南北都用压倒性的军力,那岛夷只得不战而退!”
他说道这里,眼睛盯在了殿内满身疲惫的豪格身上,说道:“郑亲王素来善战,不如再行出征吧。”
豪格冷冷一笑:“为我大清江山,祖宗基业,我死不惜身,可本王麾下兵马从顺治元年起便是在川陕之地剿贼,连战数年,早已疲惫,如何还能再行出征?”
豪格忽然说道:“长江两岸兵马并非不足,岛夷也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