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四十余许,在大明沿海也不过尔尔,李明勋就算有歹意,也不会先针对你。”
郑成功静心听着,问:“那老先生以为我可以与李明勋开诚布公的合作?”
曾樱依旧摇头:“自然不行,并非你二人无意开诚布公,而是时移世易,已然不是那个时代了,现在没有腾龙商社了,有的是中华合众国,在社团阶段,李明勋可以用各种手段迫使元老同意他的策略,但人可说服十人,却不可说服百人,人可震慑寥寥,却不可震慑大众,凡是涉及到利益,李明勋往往身不由己,所以国姓你指望他像当年在登莱与老夫一般合作,那便完全不可能了。”
“取之予之,想有所得,必有付出,国姓,老夫劝你一句,你想从李明勋那里得到什么,就要看看自己能拿出什么,如果出现你无需付出便有所得,那才是阴谋。”曾樱喝了郑成功的茶,起身留下最后一句话,轻身离开了。
砰砰。
阿海听到办公室里有争论的声音,未免尴尬,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一个急迫的声音:“如果是阿海的话,就进来吧,如果是其他人,不要打搅!”
阿海推门而入,看到李明勋正站在桌子前,与其并列的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钱学忠,桌上摆满了金属和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