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会离散,人人皆要欺我,践踏我,我在东南如何自立.........。”
“阿森啊,如今形势紧急,你可不能倒下啊,千万不能倒下啊!”郑鸿逵跪在一旁,见郑成功自语不断,宛若疯了一般,连忙说道。
郑成功抬起头,眼睛中射出一道精光,忽然笑了:“倒下?我怎么会倒下,国破家亡的时候我没有倒下,现在更不会!”
郑鸿逵稍稍放下心来,问道:“那潮州局面当如何,阿森,不如我们先退往南澳,再与联军议和吧。”
郑成功道:“此时若退却,那便是军心崩溃,不可收拾,如今之计,唯有攻下潮州,擒杀郝尚久,得起降清证据,才能力挽狂澜。”
“可联军前锋已到惠来,大军半月即到!”郑鸿逵急迫说道。
“那就十天,不,五天打下潮州,若不杀了郝尚久,我军如何自处!”郑成功拄刀而起,摘下铁盔戴在头上,对郑鸿逵说道:“叔父,我必须践行自己的道,哪怕是错了,也要支撑下去,否则,死后无颜面对先帝了.......。”
郝尚久抱着铁盔走进了潮州城的府衙,空气中弥漫着黑火药的味道,城外还不断响起炮声,沿街的两侧房屋都紧闭着门,门板后面不断传来抽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