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兵卫一屁股坐在了麦田中,鲜血染红了他祖传的大铠,虽然此阵之中他只杀得一人,但高度的紧张和全力的怒吼让他疲惫不堪,士卒们正打扫战场,抢救伤员,重伤员无论敌我都会被赐予解脱,而轻伤员则被聚拢起来,发放伤药,第一次经历战争的新兵跪在地上,庆幸劫后余生,而老兵则在牙兵尸体上搜寻财货,他们找到了一个装死的家伙,把蓑衣捆绑在他身上,浇上油点燃,演绎着日本式的酷刑——蓑衣舞。
“让他们住手!”河原田兵卫喝光了水囊里的水,对平三郎说道。
“是的,主上,这太残忍了,如果让合众国的人知道,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平三郎说道。
河原田兵卫不在乎的摆摆手,这是在战场上,哪里有那多么的规矩,他才不会费心去讨好那些统帅部的大爷,在这里,只有得到士兵的欢心和忠心才能生存下来,河原田兵卫说道:“弄清楚口供再闹,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审讯俘虏得到令人满意的口供,河原田兵卫得知方才袭击他们的牙兵是朝鲜人在全岛最精锐的部队,战死过半的这支部队失去了战斗力,不能再算威胁了,而俘虏还供述在济州南面拥有一个朝鲜私营的马场,里面约有上千匹马。
河原田兵卫赶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