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决断不悔!”
待使者走后,李煌问道:“海总兵,你为何如此?”
海时行笑问:“李大人,只要你一句话,本官这就诛杀此獠,斩首祭旗,如何!”
海时行这话一出,倒是李煌不知该如何接话了,说到底,他不过是个推官,前明之臣,方才强硬表现,不过是在其位而谋其政,当初没有为大明殉国,今天又怎会为满清赴死呢,李煌见众人看向自己,问道:“海总兵,烦请实言告知,若全力防守,潍县可支撑几日?”
“李大人这话让本官如何作答,这般说吧,东番铳炮犀利,士兵悍勇,乃是天下之强军,若全力相攻,以潍县之城防,多不过支应十余日罢了,但那是西城,我东城城墙低矮单薄,以东番大炮之力,怕是两三日就能轰塌,无城墙工事,我胶州、莱州不足三千兵,就算丁勇配合,又能拼死几人呢?”海时行认真回答道,言语倒也真诚。
李煌叹息一声,问:“那赎城银之事,海总兵当如何作答?”
海时行道:“此事事关东城近八万官民士绅之命运,如何是我一人可决断的,还是请诸位一同会商吧。”
“总兵大人,本官有两件事,一则,东番是否可信?二则,将来朝廷怪罪下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