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许多甲械,诸位也是看到了,东番士卒甲械精良,便是满洲鞑子也是不及,自然是用不着,最终甲械也会落在盟友手中,要么直接给,要么低价卖,总归言之,东番人对盟友没的说!”
“那当他的盟军就必须要去胶东么,要不要听他东番的命令咧?”任七已经有了投奔的心思 ,当即问道。
丁维岳摇摇头:“那倒是不用,但任七兄弟,打仗最忌讳的是号令不一,乱打一气,狼上狗不上的,注定打不过鞑子,最好是令出一门的好,兄弟,我问问你,在座诸位中,有能指挥那东番精兵的么?至于去不去胶东,也是不强逼,但任七兄弟,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咱都是知道的,若是猫在这鲁西,人家想支持你,交通不畅如何把军械钱粮送来呢,跟在东番身边,人家吃干,咱们喝稀的,岂不是更好呢?”
“可咱们可没东番人海外那般基业,平日里主要靠打粮,去了胶东,那是东番人的地盘,总归不能让咱们打粮吧!”梁敏不屑说道。
丁维岳在地上划拉了一个简易的胶东地图,从中画了一根竖线,说道:“莱州有一条胶莱运河,听东番人说,是蒙古鞑子当皇帝的时候修出来的,沟通南北海洋,把山东切割了两半,东面是东番的地盘,旁人是碰不得的,而胶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