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是活了下去,这次远航欧洲,经验丰富的菲茨海默成为了航海顾问团的一员,而今天,何文希对他另有重任。
“菲茨海默船长,你认为港口里的船只,那种更适合远洋航行?”何文希为菲茨海默倒了一杯酒,问道。
港口里停泊着近二十艘船,除了合众国的五艘,其余都是走私船,盖伦、笛型船、纵帆船和亚哈特,各类型都有,小的不过百十吨,大的也就四百吨。
“那艘‘幸运男孩’,长官。”菲茨海默看过之后,小心说道。
何文希打开了一沓资料,找到了关于幸运男孩的那张,这是一艘小型盖伦船,满载排水量三百八十吨左右,拥有充沛的内部空间,船龄不过五年,正值壮年,何文希笑问:“菲茨海默,你有信心再领导一艘船吗?”
“我?幸运男孩号!”菲茨海默不敢相信。
何文希道:“是的,就是幸运男孩,我们在开普敦的朋友两手空空,需要从无到有的创造基业,而布宜诺斯艾利斯是一个走私天堂,我希望开普敦能得到这里的粮食、酒水、武器和农具,菲茨海默,你能胜任这项工作吗?”
菲茨海默问道:“那阁下可以给我开具正式的委托书吗?我指的是来自合众国或者远洋航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