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猛火油四处溅射,引燃了周边的草垛和帐篷,爆炸声此起彼伏,震撼了这片大地,不光有燃烧弹,还有那些夹杂着铁珠子的爆破弹,在剧烈的爆炸中,铁珠四射,把站在周边的清军射的如血葫芦一般。
多尔衮完全愣住了,在他的眼里,一片片火花从这片战鼓之中绽放,橘色的爆炸火球四射出杀人的弹珠,而火焰不断升腾,营中大乱,马匹和士卒四处奔跑,哀嚎声与爆炸声此起彼伏,粮草大营成了炼狱一般。
“主子,救救奴才啊,救救奴才。”方才说话的那个白甲兵被溅了一身油脂,满身大火,扑向了多尔衮,多尔衮一脚踹开,怒道:“腾格勒,狗奴才,滚一边去。”
“主子,快上马!”一个甲兵拉来战马,推搡着多尔衮上去,一刀插在马屁股上,那马匹向着山谷之外跑去,多尔衮抱着马头,全无神 色,只是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忽然,那匹骏马一声嘶鸣,原来是一块飞溅的石子打在了这畜生的脑袋上,战马人立而起,继而轰然倒地,把多尔衮的一条腿压在身下,骨折让多尔衮清醒了过来,他用力的推搡马鞍,却是无济于事,大声呼救也是无人应答,一辆马拉火车被惊动,飞驰而来,轮子压在了多尔衮坐骑的脑袋上,翻了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