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已经老朽,又半隐许久,不似你与明勋,一人为国之柱石,一人为民之脊梁,晋王殿下两蹶名王,恢复两广,又有何事向老夫讨教呢,不敢,不敢。”林士章一边给李定国沏茶,一边说道。
李定国也不隐瞒直接把吴贞毓向自己所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打量着林士章的表情,便是说道孙可望意图篡位,永历天子危在旦夕,也不见林士章表情有丝毫变化,好似这一切与之无关。
林士章听完,说道:“孙可望倒行逆施,为人又心胸狭隘,必然不能成就大业,相反,你晋王就好的多,云贵落于你手,比在孙可望掌握之下更为有利,吴贞毓所言倒是不全是虚假。”
李定国诧异,问道:“老先生是认为定国应当听从吴贞毓所言?”
林士章道:“晋王乃大明藩王,勤王救驾是本分,不是吗?”
李定国被说的哑口无言,他思 索良久,才说:“若是延平藩主郑成功,自当允从,但定国却知,若真如吴贞毓所言,那与合众国之合作必当废弃,葬送了我与义兄好不容易操持起来的抗清大业。”
林士章笑道:“若你心向中国,便可佯装不知此事。”
“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