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带这些人,一同上殿。”
马吉翔亲手抓起吴贞毓的肩头,拉扯出大狱,途中低声说道:“放心便是,天子那边我已经派人告知了,他不想死也会咬死是你做的,你待会可莫要变卦。”
吴贞毓低声回应:“马大人,老夫不知你为何如此,但能保住我大明天子,也是大功一件,大人放心,老夫便是死,也绝不反复。”
郑国绑缚一群朝廷大臣上殿,皇帝已然高居御座之上,脸色紧张,郑国提刀上殿,高声问道:“密敕晋王之事,皇帝可知?”
永历深吸一口气道:“无人奏报于朕此事。”
“当真?”郑国提刀跃步登上御台,立于御案之前,厉声问道。
永历道:“密敕一事,朝中臣子未必敢做,数年来,外面假敕、假宝亦多,尔等若秘访细查,必有所获,岂凡事皆怪朝中?”
吴贞毓见永历对答如流,已然撇清,而且还为自己申辩,知道天子已无恙,他也知道,孙可望不杀自己,誓不罢休,当先跪在地上:“罪臣该死,是罪臣忧心天子,盗宝敕书于晋王的。”
“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郑国高声问道,他话音一转,喝问:“那晋王如何答复,可与你约定日期,前来截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