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算什么呢?”刘文秀不平说道。
“你在楚雄开这个头,日后铜矿局就得照此办理,今天是只有半成,过上个一年半载,就要用五成,七成了。”李明勋斥责道,言语之中全是恨铁不成钢,他高声问道:“我有没有知会过你,李定国有没有告诫过你,铜矿局在内的所有藩下事务,不许文官插手,不许士绅介入。”
刘文秀辩驳道:“阁下,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蜀藩藩下人口不多,能经营治政的更是少,寻几个幕僚也是不得已呀。”
李定国听了这话,脸色大变,怒道:“混账话,且不说我与林老先生借调了不少人给你,单单是去年和今年统战学堂毕业的学员之中便是让了三分之一予你,怎生会人手不够,放着自己人不用,偏偏用那些人,文秀,你到底是和我们一条心,还是和那群士大夫一条心!”
刘文秀确实缺乏嫡系信重之人,所以蜀藩还未建立,便是大量抽调藩下子弟前往统战学堂,因为培训补给,还从琼晋二藩借调人过去,等蜀藩人学成,这些人还是要返回二藩的,并不影响蜀藩子弟的利益。
“当然是与合众国,与晋藩琼藩同心了。”刘文秀说道。
李定国道:“那我晋藩何曾与士绅暗地媾和过,琼藩林老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