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庞天寿这个人,说他害你不浅。”
“这狗贼,害的咱家被逐出皇宫。”齐大师怒道。
“嘿,那大师别气了,告诉您,庞天寿虽然在贵州过了几年好日子,但如今已经被处决了,死的那叫一个惨。”山西客扔下一句,也就去了。
山西客离开了崇福寺,便是来到了京城一家做毛皮生意的店铺之中,这里已经等着四个人,年岁都在三十岁左右,个个气质阴柔,显然是太监,山西客人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对答过后,才是放心下来。
一行人除了店铺,来到一宅院,后院聚拢了十几个汉子,院中摆了四口大箱子,而这些汉子个个辫发细眼,颧骨高大,身材敦实,与满洲人无异,其更是身着满洲前锋营服色,顿时把四个太监吓了一大跳。
“你们莫要慌,都是和你们一样的,西贝货。”山西客笑呵呵的说道。
其中一个年级稍长的太监说道:“咱家在宫里见识过宿卫的前锋营,肤色样貌一般无二啊。”
山西客笑了笑:“你说的没错,这些人本就是满洲人或者蒙古人。”
这一行人自此在这里住下,分发了衣服穿着之后,便是开始演练起来,这院子极为隐蔽,来往人不多,因此这支宣旨队伍演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