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啊,说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何文瑞暗自说道。
“我等精研八股之学,累年累月,呕心沥血,若是不考,实在不公!”赵文廷高声问道。
“考试,但讲公平,又不独针对你一人,也不独针对精研八股之士子,如何不公?”洪承畯问道。
何文瑞张开报纸,指着上面一道三角函数题目,问道:“诸位士子,这类题目,尔等可学过?”
众人皆是摇头,何文瑞又问:“可有商贾在?”
人群中钻出一胖大商人,嘿嘿笑道:“小人经营茶叶,算作商贾,小人也不知道这线条圈圈是啥。”
何文瑞又问:“匠人可知?”
一匠人站出来:“小人乃南台船厂的木匠,也是不知这是何物?”
何文瑞五行八作都问过了,全然无人知晓,何文瑞道:“此间题目,海外各学院学员知晓,便是一十岁孩童也可解答,军中之军官,行政官署之吏员也可解答,但此次科考并不面向这些人,因此,会者不能考,考者皆不会,而但凡考试,都需文字为媒介,天下识文断字之人,还不是你们这些士子,此次科考,虽然面向大众,但依旧是尔等独占鳌头,如何不公?”
赵又廷道:“大人所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