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诧异道:“这是胶州城?怎么没有城墙呀?”
也无怪马凯峰奇怪,在距离胶州湾不到两里的运河两岸布满了房屋,层层叠叠的望不到头,运河上船只来往不绝,码头更是林立,而那些横跨极大的巨大房屋,分明就是厂房,而运河两岸就是人头涌动的道路,繁华程度已经不亚于江南的一些大城市了。
“这是新城,自然没有城墙了,这里也没有朝廷,没有衙门,管事儿的都是绿营的几个大帅,谁会立城墙呢?”船长不知马凯峰身份,随口说道。
“这里少说有四五万人吧?”马凯峰说道。
船长道:“不止呢,少说十万,有人说有二十万咧。”
“胶东何时有过这等大城,与前明时候的登州一般无二了。”马凯峰说道,他本身就是登州人,十几年就在登莱巡抚衙门里当税吏,对胶东再熟悉不过了。
“这新城也是这些年才兴起的。”船长一甩脑袋后的猪尾巴,颇为自豪的说道:“当年东番的大军打进了山东,横扫全鲁,满清兵打不过,甚至连登莱都被人占了,那些年,登莱老百姓好生过了几年好日子,后来东番大部分兵马撤了,说是去打两广、福建和浙江去了,就剩了一个青岛要塞,满清这边也就剩了张存仁张总督和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