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生擦了擦汗水,他虽然没有敢拆看信件,但派去的人已经告知了他一切,他斟酌了一下说道:“回长官的话,小老儿派去的是家生的奴才,回来说了,高第那厮还是做着春秋大梦,以为凭借手里的万把杂牌就能永享荣华富贵。”
“他倒是看得透呢?”马凯峰把信给了周子生。
周子生一看,豆大的汗珠就是下来了,那信上分明写着:老泰山在上,小婿以为,东番所需者除却本镇精兵,另有胶州新城各色行当,只要你我把持胶州新城,勿让他人染指,便可以其为筹码,与东番交易,必可得利非凡,便是世袭罔替之位,也可求之。
“马长官,您与我所说的事情,我可没有向高第那厮说半句呀........。”周子生连忙解释道,他却是没有想到高第这厮狗见识还真不少,知道合众国看中了本地的手工业地位,但却似是自己提点的似的。
马凯峰摆摆手:“老先生这几日奔波,我都是看到了,无妨无妨,我信得过你,不过高第那边,你以为该如何是好?”
周子生原本是真的想拉高第一把的,自己的这个女婿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不了多少,却是练兵带兵的好手,若是顺从新朝,少不得赏赐,便如当年迁界禁海时的海时行,投靠合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