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八个熟人,不得不信。
“那是真的,另外提早告你一声,过几日,会有青岛那边的新朝大军来此地,就驻扎在城外,你莫要慌张,他们不会招惹你们的。”管事说道。
韩大平告诉了妻儿一声,跟着上了板车,几个人一合计刚才管事的话,韩大平壮着胆子问道:“周管事,听您这意思 ,东番又要打来了?”
“还东番,东番呢,是中华合众国,咱们现在是新朝的顺民了。”管事颇为骄傲的说道。
韩大平捏着自己的辫子:“那咱这辫子剪不剪呀?”
管事说道:“没有人逼着你剪,我也知道你想问,合众国能不能在这里呆长了,这话我可说不好,一会到了玉河,听东家老爷说吧。”
到了玉河坊,还是忙碌的模样,织机咣当咣当的响着,纺织的全是制造军服所用的棉布,韩大平工作了一个上午,脑袋里却是要不要剪辫子的事,出了不少岔子,但管事也没有怪罪,到了中午,帮厨拉着满车的菜饭来了,今日没让在外面的树荫下吃,而是清理了阴凉的仓库,众人和家属席地而坐,吃了午饭。
吃完的人要离开,却是被拦下了,不多时,周子生亲自带人到了仓库,这里的玉河坊工匠就有四百人,加上部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