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破船,两万人用这些船渡河,没半个月根本做不到,率领这支军队的即墨总兵夏贵一看,顿时怒不可遏,但行军队伍里却是一片欢呼,因为新城军管会已经在渡口东岸柳树丛摆开了上百口大锅,锅里炖肉,馒头管够,说是要欢送即墨营。
“妈的,新城那些杂碎搞什么鬼,到了胶州,非得告知提督大人,好好收拾这些家伙。”夏贵抽了抽马鞭,终究没有发作,他的亲兵找了一栋还算完整的房子,让他歇脚。
柳树林里,绿营兵和家属正吃着东西,向招待他们的人打听新城里的情况。
“你们还不知道呐,哎呦,新城来了的新朝大兵没有三万也有两万五了,听说青岛那边更多,没过来就是怕和你们起冲突,我可是听人说,这次新朝要从海外调二十万大军来!”
“胡说,至少三十万!”当即有人反驳。
“你怎么知道?”有绿营兵问道。
那人撸起袖子,说道:“我家哥哥是巽阳铁坊的管事,他说,新朝大军光是在巽阳铁坊就订购了两万口大锅,你们想想,这么多锅,加上军队自己带的,可不得三四十万人嘛。”
绿营兵皱眉说道:“也不知是敌还是友啊。”
“是啊,高大帅到现在也不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