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机缘巧合,辅佐大人.......。”
“陈平啊.......你为什么不自己悄悄走了呢,何故多此一举啊。”周亮工实在不忍伤害陈平,问道。
陈平道:“这些年,在下跟着大人,整治地方、打击豪强、平赋税垦田亩,早已知大人是心怀百姓的好官,如何敢因自己的离开而为大人引来祸事,想我陈平今日若悄然离开,怕是明日大人就要为满洲兵所戮,大人对在下,前有救命之人,后有教化之德,在下实在不忍.......。”
周亮工叹息一声,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说道:“你当初便不该来啊。”
陈平走到周亮工面前,说道:“大人,请听在下一言,速速随我一道离开吧,此间还未曾有人发觉,今日便走,南下沂州,从日照出海,不出五日,便是可达胶州、青岛,到时便是安全了。”
周亮工道:“东番又怎么放过我呢?”
陈平道:“在下为何此间离开,便是接到上峰指令,告知大人,大人过往种种已得特赦,原本上峰让在下留书信一封的,但在下难忘大人恩德,不忍大人走错路,只得表明心迹,请大人速下决断。”
“特赦?”周亮工脸有惊色,继而长出一口气:“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