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建阻碍郑延平,镇压起义,早些年的功绩早已被罪过抵消了。
但东番仍然特赦为夫,左不过是这些年我在山东牧养百姓,薄有官声罢了。”
“父亲的意思 是,东番......不,合众国此次来了,便是不走了。”周亮工次子问道。
周亮工欣慰的看了看次子,赞赏道:“孺子可教也,确实如此,试想合众国若只是来劫掠,何须在乎百姓的想法,只有其想要开基定鼎,建立统治,才要照顾百姓之念,为父名虽不如海瑞、包公,却也从未为非作歹,本地百姓多有信服,你们想,若是合众国一刀把为父杀了,那本地受过为父恩德的百姓,肯定会对合众国心存芥蒂的。特赦为父,便是可以收青州一府之心。”
长子听了这话,神 色舒展了许多,说道:“父亲,这么说我们去了胶州,也不会为人欺凌了。”
次子摇摇头,说道:“大哥可不要有其他心思 ,合众国特赦父亲,也是为一时所迫,如今还是要念着本地百姓的心,但三五年之后呢,合众国坐稳天下之后呢,那时父亲的官声薄名又有谁在乎呢,若我周家不检点一二,到时反攻倒算起来,还不是新账旧账一块算呢。”
周亮工却是没有考虑到这一层,他说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