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地也是薄有官声,似您这种并非大奸大恶的,东番何必强要您性命呢?”
“对对对,周亮工被宽大,不久说其牧民有德,一心为民吗,老夫为官数载,大节不亏,只是做自己该做的呀。”黄清涯回思 过往,不由得说道。
但转念一想,又是不行:“不不,还是莫要冲动,若真的只是东番没有顾及到老夫,老夫贸然行事,岂不是一家不保?”
马友奇摇摇头竟然笑了起来,他原本想让黄清涯明白如今的处境,然后劝说其试着与城外的合众国接触一二,如今看来,这不用自己劝说了,马友奇说道:“大人何须有如此忧虑,在下愿意为您去城外跑一趟,弄清形势以及东番对您的态度,您在做打算也是不迟呀。”
“现在?”黄清涯警惕起来,他跑到门边,听了听外面没有动静,才是说道:“马兄,可不能过于操切呀,如今大清和东番还未曾分出胜负,如何可以赌上家小呢?”
马友奇问道:“大人,在下估计,如今山东各地的官员都是这般犹豫的,估摸着都清楚,大清皇帝要亲征了,调遣精兵数十万,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可反过来想,等东番取胜之后,您再行表态,不过一县尊,能赚得何等待遇呢?可若是您现在投效,东番便只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