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问过才知道,不少村民被捉去山谷,为蒙古骑兵放马养马去了。
“却也不能让满珠习礼打到章丘去,武将军在德州一带缴获不少,若是被满珠习礼拦腰截断,那损失就大了,若是再让运河以西的清军得到消息,怕是要夹击咱们。”曹禺说道。
“这样的话,只能把这股子骑兵拖延在此了。”巴特说道。
“怎么拖延?”曹禺问道。
巴特说道:“我刚才问过那几个新抓的俘虏,这古树谷里只有一个寺庙里有两口井,也就够人饮用的,这次满珠习礼虽说只带来了六千兵,但不少骑兵是双马,马匹就是过万了,每天下午的时候,都是少量骑兵和村民到河滩来饮马,若是能把这些马驱散了,没了马的蒙古兵就跟没了腿脚一样的。”
曹禺摇摇头,指着河滩说道:“昨晚派人测过了,河水有三尺深,虽说河底没有淤泥,但骑兵是冲杀不过去的,这已经是初冬了,水冰渣凉,士兵们淌水过河,怕是要冻出个好歹来。”
二人商议着,就看到山谷了一片马匹嘶鸣的声音,只见一片片卸了马鞍的战马缓步走了出来,只有百十个人驱赶着,蒙古人选此作为藏身之地也是精心的,山谷前的小河既是防御的屏障,也是方便饮马,百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