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要秘密前来的,抓住机会,擒获他,就当擒获一个寻常的汉奸官员........。”
“嗯,办法不错,满清也只能吃一个哑巴亏!”李明勋道,在打击江南文人士绅方面,李明勋向来是不遗余力,若不是这些人本来就脏,只需要揭穿其虚伪的脸皮即可,李明勋说不得要多让人泼脏水的,他想了想,说:“我记得龚鼎孳的原配夫人似乎耻与之为伍,这两个人若是对簿公堂,那可真是发人深省,让人知道江南士绅的众叛亲离呀。”
何文希点点头,他想了想,说道:“那夫人似乎是童氏,曾被朱明封为孺人,是一个道。
龚鼎孳挥挥手,让扮做贩货郎的手下过来,吩咐道:“把尸体处置了,再弄些吃食来,先烧些水!”
说罢,他揽着顾横波去了一旁的客厅,这里没有死人,手下捡来砖头堆砌了一个火塘,点了火,用的就是拆下的木板,烧的噼里啪啦,却是烟尘很重,顾横波一介女子,咳嗽起来,龚鼎孳满眼不舍:“辛苦夫人了。”
“老爷哪里话,为了老爷,奴什么都做得。”顾横波的脑袋搭在了龚鼎孳的肩头,龚鼎孳更是不舍,呵斥道:“怎么还没有热水送来,这寒冷天,夫人如何受得。”
手下走了过来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