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六部随军在满达海身边,六部各侍郎汇报的却都是坏消息。听着这些消息,满达海只感觉额头隐隐作痛,他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众人出去,只有贝子常阿岱留了下来,他是满达海的嫡子,也兼着盛京户部的差事,关外八旗、科尔沁蒙古骑兵和部分朝鲜军队所需要的一切军需物资,都是他来调遣的。
“阿玛,盛京那边再次请援,说东番骑兵掳掠我兵民去萨尔浒,甚至连盛京十里内的庄屯都遭遇了袭击,若是这样下去,给北京那边的粮食是筹措不足了。”常阿岱小心说道。
“哼,筹措个屁,给了北京粮食,我拿什么去打赫图阿拉和宁古塔,关外八旗可不是牲畜,吃草就能活。”满达海怒道。
常阿岱不敢接话,满达海说道:“你给北京上折子,就说以关外军队的实力,只可保东番不得在海岸登陆,待冬季冰封之后,才可东进赫图阿拉,另,若秋粮补了京城,那今冬亦不能东进,就这么回吧。”
“可朝廷给的命令是让咱们在.........。”常阿岱说着,拿出了北京来的公文。
满达海看了一眼,直接扔了出去,骂道:“什么狗屁东西,什么叫‘不过小贼跳梁、马贼掳掠’,若是马贼,能攻占三城?这群狗东西,脑袋里被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