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阿岱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却仍旧有些不服气:“只怕我们在吉林独木难支。”
满达海笑了笑,见仆人端来早餐,他用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放在盛饭的饭盆旁边,说道:“这个盆便是辽东,这个碗就是吉林公署区,后者利益不足前者五分之一,前者十人吃可果腹,后者一人吃才能饱餐,若这个碗大家一起来吃,不过一人一口,谁也不乐意,你要接济的那些人就会因为吃不饱而归咎于你,到时候,要么你带大家起来造反,要么就割肉给他们,结果还是自己坑害了自己。”
“其实这上面已经写的明明白白了。”满达海把看过的那封密函交给了常阿岱。
上面没有叙述性的文字,只有一行行的数据,介绍的是辽东地区的土地所有权的归属,三成归已经入关的满洲权贵,七成属于关外八旗,每个人拥有的土地数额都列的清清楚楚,即便剔除已经随征山东的,盛京里的这些关外八旗权贵仍然拥有辽东四成以上的土地,常阿岱顿时明白了,如果新朝接受这些人,即便不进行功封,仅仅就保护其现有利益,那就要让渡一半的土地,这还不算完,辽东可不是绥靖区,未来这里的一切人和事都要遵从新朝法令,如果接纳那些权贵,光是财产如何界定就是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