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谢恩,虽说只掌握丁口不到两万,其中旗民只有一千五百户,却是地地道道的实封领主,虽说所谓的满洲旗中多有蒙人和汉人,但到底是受自己管辖的。
“将军已过不惑之年,不知可还能上得战阵?”袁凯文扶起满达海,问道。
满达海说道:“若为新朝效力,弥补此生过错,奴才还能再战二十载。”
袁凯文微微一笑:“既如此,便请将军在麾下旗民中点验精兵一千,随吉林将军巴特效力吧。日后但凡有战功,元首都会不吝赏赐的,领民、田亩还是包衣,总归不会缺了将军的。”
“愿为新朝效死!”满达海郑重说道。
李德灿一招手,侍从送来茶水,他说道:“满将军,你我以后都是新朝官员了,一些旧礼就不要讲了,勠力同心,为合众国服务才是。”
满达海听到这个新称呼,虽说远没有巽亲王高贵,但也倍感庆幸,他连连称是,也不再以奴才自居,四个人闲聊一会,满达海问道:“三位大人,下官有一件事藏心良久,想要请示三位。”
李德灿问:“是否是常阿岱的事情,他虽年轻,到底不是能上战阵的,不如随我在军管会历练两年,便可以到满洲左旗任扎萨克(执政官),满将军功成身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