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时候,洪经略湖广来信,劝说我等明时势、懂权衡,咱们是经略老部下,麾下也都是湖广子弟,渡河之后,自然回湖广,有经略在,谁能妄动我们这颗脑袋!”
“有经略在,江宁那边倒是不怕,关键就怕朝廷有一天追问起来。”有一个将领小心问道。
张勇哈哈一笑:“朝廷?皇帝都被闷在青州大营里当缩头乌龟呢,什么狗屁朝廷,等满洲人过这一关再说吧。”
说到这里,张勇脸色微变,也颇为有些后悔,他之所以这个态度,是因为在江南之时,不少当地官宦和湖广来人都是说朝廷有分崩之相,让他好自为之,莫要为满洲殉葬,今日眼瞧着东番势大,一时有些无状,竟然说走了嘴,他连忙又说道:“诸位兄弟莫要慌张,权当是今日张某逼迫尔等行事,来日朝廷怪罪,罪名推张某身上便是。”
“提督这是哪里话,既然说定一块走,那就是同患难共富贵了,到时咱们一起承担。”
“是啊,生逢乱世,能指望的都是咱们这些丘八,咱们拧成一股绳,便是朝廷又能如何?”
众人定下主意,选派些精锐冲杀曹禺军阵侧后,在马上就是把火绳枪乱打一通,前面的对准东番兵,后面的索性朝天开枪,曹禺麾下也是命人还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