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争家产的事情,魏珠不太喜欢三位同胞兄长,倒是对弟弟们很照顾。
众人说着进了内院正房,魏珠和雷克生给魏庸和他现在的两个妾室请安,而在府里居住了大半年的魏长生也是出来,给自己父母请安,雷克生许久没有见儿子,颇为激动,亲热了一阵,才是跟着魏庸进了书房。
魏庸是个老夫子,平日对礼数极为严格,但对雷克生却是另眼相待,知道他是个莽夫,进了书房直接让他坐了,对于这个女婿,他挑不出一点毛病,娶了自己寡居的女儿,在临清待了十年,没有纳妾,为了魏长生,都没有要自己的孩子。
“怎么回来这么晚,不是说六月就能到么?”魏庸问道。
雷克生大口喝了茶水,说道:“您老新派遣的差事可不好干,不细致些可是会给咱们家造大祸的。”
“办的怎么样,也不来信,让为父记挂。”
雷克生道:“小婿的本是您还不清楚么,当然是齐活儿了,两万箱子香烟,十套印刷机械,都是齐全的,您放心,小婿是让沂州的地痞当的经手人,在淮安便是派遣妥当人交接了,出了事,只要您和让您办事的人不说,谁也查不到咱魏家头上,岳父,话说谁让您干这事?这可是杀头的买卖,咱可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