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不是父子,更胜父子,怎么都这么倔呢。”
雷克生哈哈一笑:“谁说我们不是父子,在山东,都说我们是亲爷俩,那些人说我们长得像呢。”
魏庸没有再提及,只是心中祈祷,东番可万万不要打来,雷克生与魏庸说了几句闲话,问道:“方才在正房,岳父和两位弟弟都夸赞长生的功课,当着魏珠的面,我也不敢问,岳父,您跟小婿说句实话,长生功课到底怎么样?”
魏庸说道:“长生学习刻苦,却非天才所属,以老夫看,也是中上之姿,但科途顺遂与否,看的不光是学识,还有运势,这却是谁人不能参透的,而且......长生为其母声名所累,缺乏文名,想来中榜,成绩也不会太好,但他到底年轻,明年又有正科,今年不中明年再考也就是了。”
魏长生背着奸生子的负担,被人指摘,也因为这个,雷克生带他去了山东,虽说返回江南大半年了,秀才也是在江南考的,但到底为此所累,不能与江南士子交流学问,便是秋闱过了,明年春闱也是受此拖累的。
雷克生却不在乎这些,但仍旧有些担心,魏庸的意思 ,魏长生学习努力却不是作八股的材料,怕是成绩一般,但如今已经八月,如何能提高呢,难道就这么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