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就你这么个狗奴才呢,张存仁呢,他虽说如今也是满洲旗了,但爵位不及老子,让他来给主子请安。”
确实,卓布泰的好运就在于,他有一个高爵位的兄长鳌拜,恰巧又死在了青州,为了安抚功臣,鳌拜的爵位便是到了他的身上,江纺打了个千,走到卓布泰跟前,说道:“总督大人有一件东西让奴才给您看。”
卓布泰揉搓了一下满是眼屎的眼睛,问道:“什么狗屁玩意。”
江纺从怀里忽然拔出一把匕首,刺入卓布泰的胸口,卓布泰没反应过来,直接被刺中了心窝,他虎吼一声,竟然不管不顾的双手掐住江纺的脖子,骂道:“狗奴才,汉狗,竟然敢杀我.......。”
但卓布泰已经被刺中心脏,越发没了力气,片刻便是倒地,江纺摸了摸差点被掐断的脖颈,不住的咳嗽,张存仁却是从帐篷外走进来,说道:“好强悍的鞑子,这都能反咬一口,差点伤了我的功臣。”
他说着话,跟在身后的亲兵把十几个人头扔下,都是卓布泰的满洲亲兵,一群绿营将军看傻了眼,都是大气不敢出。
“总督大人,卓布泰大人他........这额.......。”高第已经说话不连贯了。
张存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