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抽刀在手,锋锐的刀尖抵在了侍从长的喉结,冷声喝道:“就凭你,也敢离间骨肉亲情!”
“在下.......在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啊。”侍从长不自觉的昂着头,满脸大汗,看到李君度眉头跳动,感觉到了一股彻骨的寒意,如同一只猛兽一般盯着自己。
“你最好没有。”李君度收刀在鞘,吩咐道:“蒙古人已经都转移到泗礁山去了,赵将军须得在杭州效力,你既有那么细致的心思 ,就去泗礁山,看管那些不安分的蒙古人吧。”
侍从长低头应是,走了出去,伸手一摸,脖颈已经湿了,他以为是汗,缩回来的手却见到了红色。
不多时,赵三刀进来,问道:“阁下,南京那边组了一个八百多人的使团,要去西南宣抚各藩,想要从我们这里过境。”
“八百多人,倒是大手笔,看来南京倒是真的想拉拢主西南各藩。”李君度笑道。
“说是过境,实际就是说给我们看的。”赵三刀愤愤不平。
李君度呵呵一笑:“看?我可不会光看,你派人告诉南京,既然只是过境,我就让他过,还会让军、政两方做好招待工作,福建那边我也会替他们打招呼。”
赵三刀问道:“何必厚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