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如是道:“我只知道,钱牧斋道貌岸然,惯会欺骗他人,若大木亲自去问,可要再加三分小心。”
“您如此说,那我与牧斋先生当年断绝师徒情分,倒也不算错事了。”郑成功开怀说道。
柳如是微微摇头:“你二人的师徒关系,当年在南京时,是有名无实,左不过他看中你郑家在地方的实力,你二人决裂后,无名而无实,少有合作联系,也是为抗清大义,可如今,却是有实而无名了。”
“有实而无名,您何出此言?”郑成功吓了一跳。
“如今大木在钱首辅麾下效力,师徒不师徒的总大不过从属关系,此番北上,名为北伐,实际却是逼迫东番承认南京朝廷的,若成了,那就是东番在前舍生忘死,你师徒二人在后坐收渔利,若不成,想来是要联合满清,以抗东番了,那个时候,一个汉奸老师,一个汉奸学生,你二人断了关系,也和没断一样,大木别忘了,当年你为何与其断绝关系,还不是为了不当汉奸吗?”柳如是道。
“我必不会让大明与满清奸合的!”郑成功一拳砸在桌子上。
“你.....?凭你是延平王,还是郑国姓?”柳如是笑道,她站起身,端来附近农人送来的菜,摆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