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朝一日,竟然情景再现了,有意思 。”
“你......你是何人?”钱谦益问道。
李君度笑了:“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晚辈李君度,李明勋正是晚辈的父亲。”
“你.......。”钱谦益提剑前走,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李君度笑了笑,让人把钱谦益搬到当年他未曾跳下的荷花池,李君度伸手摸了摸,说道:“还是太凉了,钱先生,这次再度亡国,你跳是不跳?”
“你杀了老夫吧。”钱谦益闭眼,落寞说道。
李君度摇摇头,非但没有杀他,还让人取来摇椅,把他放在里面,李君度在一个军官耳边吩咐了几句,那军官笑了笑,便是去准备了,钱府再度热闹起来,李君度便是坐在亭下,不断有军官、传令官来回报道,先是说控制了皇宫,找到了皇后,又说拿住了伪明的几个阁臣、尚书,后又有人来报,说韩玉生的陆战旅已经赶到,控制了外城。
李君度娴熟的下达命令,丝毫不忌讳钱谦益在场,钱谦益闭目不言,只求被戮。
过了一个小时,后花园的角门被打开了,一队仆从打扮的人走了进来,都是钱府或者临近几个府的仆役们,他们或端盆、或提壶、或抬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