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事情,袁凯文说道:“殿下,巴林桥之战后,清帝不知所踪,原本以北的蒙古各部是要跟着清军去漠北的,但现在无人组织,许多人派遣使者想要投诚,卑职只能应下,一切待遇已经请示了统帅部那边,只是他们多半以旗为单位请降的,使者也多在营中,卑职与裴成义将军商议后,原本想让这些部落先去辽东方向,以免清廷反应过来,再行勾结,可他们拒不迁移,执意要求先归附,再行听命,前些日子听说您要来,更是要求先见过您。”
“果然还是心存侥幸!”李明勋心道,他想了想说:“你好好招待那些使者,告诉他们,先安心等两日,两日后,我给他们一个答复。”
马厩。
乌力吉带着七八个蒙古兵走了进来,马厩里或躺或坐围了一百多人,他们全都蓬头垢面,面容枯瘦,神 情木然,所有人都赤脚,没有一个人衣着完备,大部分人只有一件破布袍子,这些都是俘虏,不给他们穿鞋,少衣服是为了让他们无法逃跑,他们只有相互挨着,抱着枯草才能在马粪之中度过寒冷的雨夜。
“主子.......。”一个蒙古兵查验了一下,走到乌力吉面前。
乌力吉抄起鞭子抽了这个蒙古兵的屁股,怒斥道:“叫长官!你已经不是贵人